,小坏蛋说什么来着,……在心烦意乱的时候,做了一个动作……哦,连心锁。
苇蔚想到这里,这才发现,自己的手还抓着楚帅的小弟弟。不过,这时候,楚帅的小弟弟已经很乖地恢复了原状,象个刚生出来的还没睁开眼的小绵羊一样,静静地趴着,感受着外部世界的嘈杂。
好乖哦……
楚帅的手已经离开了苇蔚的两颗圆球,一脸坏相地晃着脑袋,闭着眼,倚在垫子上……他在享受苇蔚姐那软乎乎的小手给他的小弟弟送温暖……一会儿的话,最好能让苇蔚姐全部投入,来一次完整版姜老师所曾经进行的船落蓬底睡,不过,好象,苇蔚姐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。姜老师和苇蔚姐好象是两个流派,苇蔚姐是偷袭加撬锁的硬掐派,不太擅于用女人的武器进攻,而姜老师是玫瑰杀手YIN荡派,最得意的绝技就是挑弄男人的性欲……
那暖软的小手突然离开了,楚帅有点恋恋不舍,不过,那小手很快地抚到了他的胸脯上,好象要再来一遍激情的抚摸。
但是,那小手抓起的是他的连心锁。连心锁是老八路不知从哪里搞到的古玉,给他和麦伊一人弄了一个不上档次做工粗糙的连心玉,然后又找了一个乡村级著名木匠,打了一个玉石套,是用那佛头岛的冰沉木做的,说是避邪,除了老八路经常性百年如一日地检查此物的存在,别人谁也没把那连心锁当回事。
不过,要是哪天楚帅不戴那牢什子,就会被老八路连踢带打地逼着戴上。麦伊倒是很乖,就跟自己生下来含着似的,时时刻刻戴着。
“喂,楚帅,你这玉,是什么名字?”
苇蔚用手摸着,端祥着。
“没名字,老八路说,就叫连心锁,面壁思过用的,老子哪天要是溜门撬锁有了响动,或者是慢了一点,老东西就会一顿拳脚,然后,逼着老子老僧打坐,一坐就是他娘的三个小时,骨头都要断了,老子想起来,就痛不欲生!”
“来,给姐姐演示一下面壁思过,姐姐赏你一个好东西!”
苇蔚把在椰林之都捡到的那个灰色发夹掏出来,给楚帅看,“看看,这个东西,是不是很眼熟!”
“哦,姜老师头上,她头上的是一个黑色的,这东西应该就是那个意识控制仪,乃菁妈咪还跟我说过的,我咋就没想到呢——这东西可把小妈咪害得不轻。”
楚帅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,“靠,我早就应该想到,在浴室里那女人在我头上摁了我一下,应该就是做的这个手脚,这灰色发夹是她戴到我头发上的,到现在才想到,真是比猪还笨!”
“啥时掉的呢?”
楚帅摸了一下苇蔚姐的男式小板寸,“苇蔚姐,在哪儿捡到的?”
“在吧台下面,你小妈咪捡的。”
苇蔚拉了楚帅一把,又用小手,揉了揉楚帅的脑袋,“先不要想剧情了,先给姐姐演示一下面壁思过。”
苇蔚说着话,把那个灰色小发夹插到了楚帅的头发里。
楚帅依言,两腿盘坐,一手翻掌向天,一手翻掌摸地,闭了眼,眼观鼻,鼻观心,开始老僧入定。楚帅现在练这个,已经是一种享受了,是非常标准的双腿叠压禅坐的五心向天,比少林寺内家武禅式的“坐如钟一棵松”一点儿不差。一坐就是五六个小时。端的是神飞九天之外,与嫦娥一起喝喝桂花酒,看看桂花树,到须弥山跟如来理论理论当年孙猴子被压五行山的旧账,有时也到东华山跟碧游仙子吃点人参果啥的……
不过,这种静坐神飞十万八千里的勾当,大多时候是老八路逼着的,楚帅自身并没有多大主动性。
苇蔚看着楚帅的老僧入定,心里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,她要利用这次机会,在楚帅的帮忙下,追踪姜哲的意识——这非常危险,苇蔚和姜哲,以及盈乃菁,还有那个维特丽儿艺术学院的体育老师,都能够程度不同地控制人的意识,让自己所控制的人